星哥

2020年12月4日4 分鐘

曼谷onyx夜店邂逅泰妹,跟我回酒店睡沙发

她叫Nai,我问她,你喜欢奈,籁,莱这几个中文名的哪一个?
 
她说中间的,我问为什么,她说感觉这个字好复杂,很有挑战性。
 
然后我叫她在手机上输入她的泰文名字,抱歉,我也觉得很有挑战性。
 
然后她就开始写中文的籁,我写泰文的Nai,写好以后给对方看,写错了就罚酒一杯,三轮过后,喝酒的都是我。


 
从她狡黠的笑容中我猜测我中了圈套。
 
籁,应该是不怎么能喝酒的,这个是我在认识她半小时之后从显现在她双颊的两坨殷红中洞悉到的信息。
 
当然,不排除她套路我。
 
然而她没理由套路我,我那么挫,那么挫,那么挫.....
 
我很喜欢Onyx的音乐,很刺激却又不会太吵。以至于我很容易就能听清籁跟我说的话,包括那一句,我头好晕。
 
秀发凌乱的遮住了半边俏脸,百龄坛的余沫残留了一丝在她微翘的左嘴角。右半边的小脑袋已经放弃了抵抗,安心地靠在3的肩膀。
 
我能读懂这种满足。我读懂她胜于读懂我自己,这一刻我诚惶诚恐,我不知道自己想怎样。
 
小伙伴似乎更在意整个Oxyn的氛围,跟着音乐节奏扭头摆腰,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籁的小伙伴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笑。
 
我吐吐舌头摊开双手,肢体语言是需要她给我指引,谁知她也学我摊开双手一副烂摊子你自己收拾的模样。
 
好吧,栽就栽,又如何?

Onyx两点赶客关门,你没看错,是赶客关门,据说不到两点半就会有警察叔叔过来检查。
 
好吧,打道回府或许是唯一的选择了。
 
可是籁还在温柔乡里,我不忍把她叫醒,毕竟这般风景看一回少一回。我第十次左转了我的头颅,这次我将鼻息触及了凌乱的发梢,一阵紫罗兰的香气沁入心扉,我忍不住封印了籁的额头。
 
籁似乎有所察觉,把头埋向我的脖跟。
 
我的左手不做些什么吗?那画风就太不对了。
 
我左手轻轻拥住籁的左肩,眼神却甩给了籁的小伙伴。籁的小伙伴拿起两个女士包包示意我们跟她走。
 
前路在哪?我很迷茫,我也跟担心。
 
这个陌生的国度是会吃人的饕餮吗?

走过一路的豪车,籁的小伙伴在一辆80年代的老甲壳虫旁停下来了,粉色的,我的天!
 
这不就是我之前拍照的那一辆吗?猿粪啊!四个人刚好不挤的样子,机器保养得很好,我想用它闯青藏高原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本地音乐缓缓传来,车子已经开了二十多分钟,我们的酒店就在眼前了。
 
良宵将尽,我知道的。籁晃了晃脑袋,我抽了抽鼻子,眼睑很烫,一定是酒精的作用。车子终于停下的那一刻,籁像听到早鸣的闹铃那样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说 นี่คือที่ไหน?(这是哪里?)我大概是懂她意思的,我说我们到酒店了,现在也晚了,你早点回家吧。
 
不过她好像没转过弯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又看着她的小伙伴,说了一连串的泰语,这个我就理解不了了。总之就是一脸疑惑一脸不舍。
 
我的天天,小姑娘你是要闹哪样?
 
后来她跟我说有一间夜场开到凌晨5点,问我们要不要去?我当然说不要啊,兜里那张明早飞清迈的机票可不是用来搞笑的好吗。
 
然后我们就僵持住了,籁拉住我不让我下车,而我的小伙伴已经在两百米开外了,还一晃一晃的,我担心出状况又不想离开籁。
 
我整个人都在抖了,好难啊。籁把我推出甲壳虫,狠心地关上了门,我以为,这就是终点。也可以算得上圆满了。
 
我背着她,曼谷的深夜好像比国内还冷,冷得涕零。

我擦了擦被风吹蒙的双眼追上踉跄的小伙伴,我确信,everything is gone。我拍了拍小伙伴的肩膀,他斜斜地看着我,笑笑,仿佛他都懂。
 
唉!你这个醉猫,你懂个屁!
 
就快到酒店门口,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ben,ben!这不是籁还有谁!?我一转头,看到籁像个傻子一样飞奔着过来,好不淑女,好接地气。


 
她张开双臂想要什么不用言表,当然是一个大大的hug!我以为我会比较吃力,然而我拥抱籁的时候我半步都没退,是籁很轻还是我很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如果不想从我身上下来,我大概能抱着她一千年。她身后的小伙伴一脸我也是受够你们了的表情。
 
我只能一味道歉,我还能做什么?还真是我就这样把籁抱回我的房间。然后籁的小伙伴睡在一边,我跟籁在沙发上聊到她睡着。
 
我又封印了她,这次是她的lips,籁真的是太累了,那轻微的鼾声像是夏夜的凉风吹得我心荡漾。谢谢大哥带我们去的夜店。
 
在26楼的房间里迎接第一缕晨曦,我知道不久的将来我要割舍一些刻骨铭心的东西。伴着曼谷的电车,摩托,夜店,泰food,籁也是其中之一吧。
 
我把籁抱到床边上好被子,从行李中拿出一个国内带去的钥匙扣塞在她手中。凄惨的笑了笑。我带不走的东西,愿你幸福!
 
一夜未眠,清迈飞机上的头枕上有我深沉的想念,空乘姐姐走过来问我需要纸巾吗?我说不需要。真挚的东西不怕让它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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